一九八四年中国工人平均月工资多少钱? (一)

最佳答案1984年中国工人平均工资应该是40块钱。1984年中国工资制度还未改革,各项各业都有相应的工资标准,每个人的收入都基本固定。有45,49.5,56元这些不等。工资一般按照工人工资级别分类的,刚参加工作的徒工每月是18元-24元,一级工是32元。有的工人年龄大了工资要超过60元。工人涨工资可以通过为厂做贡献,贡献也分为头等贡献,一级二级三级贡献,贡献的越多,能拿到手的工资就越多。
1984年,工人一个月40元的工资,1984年的40元大约相当于现在的600~900元,在现在来说可能确实不多,当时的工人家庭并非只依靠工资生活。但是工人住房包分配,工人家庭还能享受粮食补贴、书报费补贴以及孩子的学杂费补贴。这就相当于把工资达成一个变现,由工资变成统一分配的社会生活补贴,来缓解工人生活的压力。八十年代孩子的上学费用普遍低廉,为家庭减少了不少负担。1984年的40元可以买很多东西,当时物价很便宜!1984年是中国计划经济严格控制物价的最后一年。例如午餐肉:1.54元/罐(340克)大虾糖:1.25元/斤(1毛钱6块)肘猪肉:1.35元/斤中等大小的蛤蜊:5毛/3斤。这些物价,让一位普通工人能在社会上过上还不错的生活。
1984年领导干部的工资待遇:工资改革时就按照行政级别将各级干部划分成了十几种待遇标准,行政人员最高工资标准由1956年的644元降为404.8元,降幅37.1%,最高与最低工资标准的倍数由28缩小到17.6。
在1985年7月起实行“结构工资制”,改革规定机关和事业单位人员工资由4部分组成:职务工资、基础工资、工龄津贴以及奖励工资,突出了岗位因素。基础工资按工作人员本人生活费确定。一个职务设几个等级的工资标准,上下职务的工资适当交叉,每人按担任的实际职务及级别领取职务工资。
地铁口"蹭网"农民工走红背后有多心酸? (二)
最佳答案1月3日,葛远征在地铁口和家人视频。
新京报-剥洋葱消息,上海工地上,葛远征被称作“老葛”,几乎没人知道他的全名。
老葛和别的农民工没什么不同,蹬一双黑胶鞋,身上灰扑扑的,深蓝色的工装上缀满了白色的石灰点子,唯一一抹亮色,是头上那顶黄色安全帽。
他是河南人,去年十月份来到上海。
前段时间,劳累了一天的老葛照常去地铁站“蹭”免费WiFi给家里人视频通话,被一位视频拍客撞见,拍下视频传上了网络。
老葛“蹭网”的视频点击量很快达到778万,网友们说,看到这一幕,感到心疼,“眼圈都看红了”。
在葛远征所在的工地上,像他这样会去地铁站“蹭网”的农民工不止一个。他们“蹭网”,是因为不舍得花太多钱买流量,又“想家,想和家里人说说话”。
可以正大光明上网了
1月3日,上海下着雨,气温只有0 ,湿冷入骨,路上的人冻得缩起来,帽子围巾一裹,只露出一双眼睛。
葛远征像往常一样,五点下班,冒着雨,骑着70块买来的二手自行车,蹬了7公里回到居住的工棚。晚饭要了一份青菜、一份豆腐、一份白米饭,花费六块五毛钱。
骑行七公里后,葛远征在用热水泡手。
黑夜漫长,工地上没有什么消遣,老葛最大的乐趣就是和家里人聊天。去年,他买了一台智能手机,向儿子女儿学了上网,开通了28元包月套餐,每个月可以拥有50分钟国内主叫通话时长和100M流量。这些流量如果用来视频通话,不到一小时便会全部用完。
在工地上,农民工一天可以赚200-300元,“都是血汗钱”,吃肉都不舍得,没人舍得把钱花在买流量上,工友们凑在一块总懊恼,“这智能手机吃流量,我上月又超了十五块钱”。
后来,有工友学会了“蹭WiFi”,老葛也学会了——在手机上安装破解WiFi密码的软件,下班后拿着手机在周围小区转悠,碰到WiFi信号强的人家,便蹭一会儿网和家里人视频。
每天晚上七八点钟,是老葛和家人的视频时间。一开始,妻子苏秀娜接到丈夫葛远征的视频,吓一跳,手机那头黑漆漆的,路灯下丈夫的脸只能看清个轮廓,“他看得到我,我看不到他,想着他的样子聊天”。
1月9日,葛远征和许海庭在小区楼下“蹭网”。
过了段时间,老葛发现地铁里面有免费WiFi,高兴坏了,他可以光明正大地上网了,地铁站里还有充电插头,有灯光,没外面冷。
1月3日晚上六点多,葛远征像往常一样,回宿舍洗了把热水脸,衣服都来不及换,便出门去附近的地铁长清路站。他随身带着充电器,没电了,便蹲着和家里人视频。
那是下班高峰期,每隔一两分钟,闸机口都会涌出一群归家的上班族。他们大多穿着厚实的羽绒服和大衣,神色匆匆,几乎没人注意到,墙角边上蹲着个农民工,也没人好奇他在这里干什么。
夜里八点多,有位视频拍客路过,觉得心里有块东西被触动了,拍下了这一幕——风从地面灌进来,一位中年男人蜷缩在地铁出口,身上蓝色的工装落满了石灰和水泥,袖口和膝盖处尤甚,斑驳得像一幅油画。他蹲在充电插头旁边,两只手捧着手机,冲着屏幕有说有笑,屏幕那头,是他远在河南的妻子。
钢筋是骨架,混凝土是血肉
老葛的“蹭网”的视频走红后,他的电话时常响起,工友们都笑,“你成网红啦”。
来上海前,葛远征还不叫“老葛”,在河南周口老家被人尊称一句“葛师傅”。
他学过木工、瓦工、油漆工,谁家盖房子,都愿意帮忙搭把手,老乡评价他,“人老实,话少,肯吃亏”。
这是一个顾家的父亲,他有一儿一女,孩子还小的时候,不舍得离家,待在家里一边打零工一边种西瓜,他最擅长的是种黑美人西瓜,瓢沙脆甜。孩子长大了,儿子去海南学舞台搭建,女儿上了卫校,2013年,38岁的老葛跟着老乡当了农民工,在全国各地做油漆工,负责给墙面上各种涂料。
葛远征在给墙壁上涂料。
这几年,葛远征去过北京、长沙、郑州、义乌、上海等城市盖楼。
如果你问他,这些城市有什么不同,他要想很久才能答出一句,“北边好点儿,没那么冷,南边总下雨,冬天冻得手脚都没感觉”。
城市美丽,“上海的商场比我地里的西瓜都多”,老葛呆的最多的地方还是工地——钢筋是骨架,混凝土是血肉,挖掘机来回轰鸣,脚手架层叠没有尽头,灰尘打着滚儿钻进衣领和肺里,一下雨便满地泥浆无处落脚,唯一鲜亮的醒目的,是墙上悬挂的红色标语:“安全来自警惕,事故源于麻痹”、“安全一万天,事故一瞬间”。
这里有几千名农民工,每天五点钟起床,骑行七公里到达工地,工作十小时,中午半小时时间扒拉几口饭,下午继续上工。他们工资不低,木工280元一天、瓦工260元一天、油漆工250元一天,没人舍得乱花一分钱。
葛远征在盖的小区楼房架构已经搭好,水泥粗粝,门窗还未安上,一阵北风穿堂,冻得人打哆嗦,工人们用两升的水壶装满热水放在地上,“热水装多点,冷得慢些”。
工人们都不知道自己在盖的小区叫什么名字。
他们只知道,这里是上海浦东新区,发往这里的快递,都用黑色加粗记号笔标记着,“沪东,工地”。工地上有管午饭的食堂,青菜三块钱一份,肉菜五块到八块钱一份,在敞开的工棚里吃饭,饭还没上桌,就冷透了。
工友们正在吃晚饭,图片左边为一对打工者夫妇。
不出意外,两年后,这块葛远征眼中的“工地”会被人称作“滨江凯旋门”,这是未来的陆家嘴临江豪宅,房价每平米均价16万元,小区内配套了6000平的私人会所。这个地方,距离国家级金融中心陆家嘴只有两公里,距离东方明珠电视塔三公里不到,站在葛远征正在施工的楼层,一抬头,黄浦江浪花翻滚,在脚下奔流。
农民工许海庭听说了这里的房价,默默算了一笔账,“我们建的房子,一套两千多万,我不吃不喝,要7辈子才能买得起”。
他曾经在广州塔小蛮腰旁边盖过房子,也不知道小区叫什么名字,只听包工头说,那里的房价更贵,一套要五千多万,他瞪直了眼睛问记者,“你说,是什么样的人能够住得起这样的房子呢?”
来上海近三个月,葛远征去过一次东方明珠。下班了,盯着东方明珠的塔尖一直向它骑过去,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,他发现,“原来东方明珠晚上会开灯,是会变色的”。当然,他没有进到电视塔里面去,“别费那钱”。
他也想过要不要去工地附近的世博园玩一下,“听说很好玩,玩一天耽误一天的工钱,还是不去了吧”。
最感动的事,是来自城里人的认同
比起上海的房价,葛远征更关心的,是食堂的菜价。
他不喝酒,也不吸烟,支出的大头是吃饭。工地的食堂“偏贵”,一个鸡腿五块钱,三个馒头两块钱,他更愿意去路边的小吃摊买饭,10块钱有两个荤菜、四个馒头,一点素菜。
葛远征心里有本账本。在河南老家,种西瓜和打零工的收入,一年不超过3万元,出来城里做建筑工人,刨去春节回家等时间,一年出工300天,每天挣250元左右,年收入在7万-8万之间。
每个月末,工头会发放一千块工资作为下个月的生活费,剩下的工钱,需要等到年底放假回家前,一次性结算。这五年,葛远征每年都能带4万-5万元钱回家,他用这些钱,盖了新房子。来上海两个多月了,葛远征在这个超级大都市,过着工地、板房两点一线的生活。
每天傍晚,他和工友们一起,骑半小时自行车穿行在浦东新区的道路上。这段旅程,他们会经过上海世博园的入口以及一些五星级酒店。等红灯的时候,他们会看看路上跑的汽车,好车多得很,“有一天回家,路上数了十三辆宝马”。
葛远征骑着二手自行车回板房。
入冬了,道路上的电子屏幕打出了“霜冻黄色预警,谨慎驾驶”的字样,葛远征并不关心这些,他只想快点骑车,早点吃上热饭。
工人居住的板房是用简易铁皮搭起来的,不到20平米的房间,放了12张高低铺。葛远征所在的宿舍住了9个人,大家东西不多,一人一个带盖子的塑料涂料桶,用来打热水,一床工地发的被子,两套工作服,一套自己的衣服,“回家过年的时候穿”。
宿舍里有一对夫妻,都是打工者,葛远征不知道他们的名字,只知道两人是江苏来的,在宿舍角落拉个布帘子,共睡一张床板,“女的爱用手机看电视剧,男的每天晚上喝一杯老村长(单价16.5元一瓶的白酒)”。
板房像个小村落,农民工们生活中需要的一切,几乎都可以在板房附近解决。
还没住进来,宿舍墙上便张贴上了各式各样的小广告,“医生上门”、“春运金杯车返乡”是出现频次最高的两样。
每天五点过后,工人们陆续回来,板房大院门口,摆起了一溜小摊,摊主呵着白气,卖些日用品和小零食,“鞋垫五元三双”,“厂家直销3米加长数据线10元一条”。这里最受欢迎的零食是“花生瓜子咸豌豆”,价格便宜,又消磨时间。
板房门口有“露天理发店”。一位上海大妈,头顶着小矿灯,手拿电动剃头刀,客人来了往板凳上一坐,围上理发围布就可以开工了,五块钱一个人,只剪平头和毛寸,北风一呼啦,断发自动被吹落到地上,刷子都省了。
板房门口的露天“理发店”。
夜里,大家吃过饭了,会打热水泡脚,一边泡脚一边唠嗑,听舍友讲些新鲜事,“你知道吗,湖北人说摩的,叫麻木”,旁人乐呵呵接起话茬,分享今天的见闻。“孩子”是这群人最骄傲的谈资,葛远征最好的朋友老崔,他儿子考上了中国人民大学的研究生,工地上人人都知道。住在板房里人,并不避讳称呼自己为“农民工”,农民工辛苦,“只要还能喘口气,还是去上班,只要笑哈哈,还是去上班”,有位64岁的农民工,身上贴满了膏药,还是每天干活。
但农民工也光荣,“别看我是农民工,中国研制出一个新武器我高兴得不得了”。
他们最感动的事情,是来自城里人对自己劳动的认同。一次,一位上海老先生在地铁站遇到许海庭,对他点了点头,说了一句,“上海那么多高楼大厦,都是你们辛苦给我们建设的呀”。那话他一直忘不了,“听了心里真的很舒服”。
最亲爱的人
葛远征缩在地铁口寻找WiFi的样子打动了很多人。许多网友评论,“心疼”、“生活不易”。
也有一些人不太理解,为什么要计较几十块钱手机流量钱?
葛远征家庭负担比较重,妻子动过手术,腰上有伤,不能干重活儿。他的女儿在读卫校,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约在3万元左右,儿子已经出社会了,能够自食其力,但葛远征还是想多赚点钱,“以后孩子们成家、修房子,我们老了看医生,都得花钱,咱别给孩子添麻烦”。
他节俭的样子,让很多人想起了自己的父亲——
“我父亲就是这样,本可以不用再那么累了,为了儿女还是不想歇。我爱他,感谢他给了我今天的一切”。
“我的爸爸也是,肚子饿了不舍得买好吃的,吃穿用都是最差的,省吃俭用的钱用来养家”。
葛远征所在的工地上,大部分工友都是40岁的男人,孩子的父亲,甚至有人已经做了爷爷。
国家统计局2016年的统计数据也显示,我们国家,跨省流动农民工有7666万人,他们多是青壮年,平均年龄为39岁,一个趋势是,农民工的平均年龄仍在不断提高。
一个心酸的事实是,葛远征的妻子苏秀娜,在河南老家,也是蹭邻居的WiFi在和他视频。
她用着一个3年前的红米手机,屏幕已经碎了。白天,她忙着摘辣椒,料理农活,吃过晚饭,便等丈夫给她视频。
葛远征上新闻那几天,河南暴雪,苏秀娜网络信号时有时无,一打开手机,只听人说,“你男人上新闻了”,她吓坏了,以为丈夫出了意外,赶紧打电话问,葛远征一遍遍解释“我没事,你就放心吧”,她才放下心来。
后来,葛家人都看到了葛远征缩在地铁口上网的视频,苏秀娜整整哭了两天,丈夫蹲在地上那模样,她心疼极了。儿子和女儿也看到了视频,打电话非让爸爸回家,“不让干了,手机都不叫挂”。
葛远征在食堂给妻子打电话。
苏秀娜说,每到过年,丈夫总是穿得干干净净回家,视频的时候笑眯眯的,说一切都好,还总叮嘱她,“穿厚点儿,不能光顾着干活儿,该花的钱就花,别心疼那两钱”。
他们几乎从不吵架,有说不完的话,一视频就是一个小时。
“想家”,这是工地上最不能提的两个字。
葛远征每天都想回家,“想每天和她说话,吃她做的饭,蒸包子蒸馒头,最爱吃她做的烧茄子,茄子切成片,裹上面粉炸下油锅炸,放麻椒八角焖了,那滋味太香了。”
他的好朋友老崔,儿子是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的研究生,每天默默地用手机看新闻,“想回家和他聊聊天,多看点新闻有共同话题”。
许海庭已经有外孙女了,在地铁站里看到三四岁的小女孩根本移不开眼,连上WiFi第一件事就是和外孙女视频,一直逗孩子,“叫外公,叫外公”。
如果今年工期紧的话,这群工人要腊月二十九才能启程回家。葛远征都已经打算好了——领了工资,给妻子换个好点的手机,穿着闺女给买的新鞋,好好过个年。
每个人都不容易的。
农民工人均月收入4072元,这个收入水平在我国怎么样? (三)
最佳答案这个收入水平在我国来说确实不是很高,但是这却是最真实的情况。不管是在大城市还是在小城市之中,我觉得这个收入其实都不是很多的。举个很简单的例子来说,我是一个学生,我每个月的生活费是1500元,不需要我去工作,这是家里给的生活费。即便是这样,我也觉得这1500元根本就不够用,很多时候买衣服都是省钱存钱来买的,而且这里面包含的是我住宿的费用,因为是住在学校里面,所以并没有需要从生活费中扣钱出来。
但是如果说是出了社会的话,那么这个住房的费用还是需要增加一点的。而且学校内的东西和学校外的东西,这种价格上也有一定的区别。更别说出了社会工作之后,需要花钱的地方就会变得更多了。因此再来看农民工的这个人均收入水平,其实觉得还是比较低的。但是这确实是最真实的一个情况了,只是说在这种互联网的宣传之下,让我们觉得月薪不过万的都是非常低的工资水平,但是我们却忽略了真实的情况。
这也是互联网所制造的信息茧房,在我看来这个收入水平确实不高,只能满足于一个人日常最基本的使用,如果想要去买车买房的话,那么就会使得他的压力变得非常大,更不要说去养小孩,供她上学。相较于明星数百万数千万的这种薪酬来说的话,农民工显然要少的很多。所以找到一份好的工作对于自己来说是非常重要的,同时也需要有相关能力来匹配这份工作,如果说这份工作本身就是没有任何难度,那么它的可替换性就会很高,同时它的这种收入水平也就不会特别高。但是如果去做到一些替换难度很大的职位的话,那么这个工资也就会翻一番。
分析农民工进城的原因? (四)
最佳答案中国官方日前首次公开发表《中国的就业状况和政策》白皮书,透露目前中国农村还有1.5亿剩余劳动力需要寻找出路。农民工的知识高低与收入及就业率均成正比,说明要解决数以亿计农村劳力的出路,首要任务是提高他们的素质。)
农民工现状:数量大素质低就业难
中国官方日前首次公开发表《中国的就业状况和政策》白皮书,透露目前中国农村还有1.5亿剩余劳动力需要寻找出路。中国农村剩余劳力太多、质素太低,是难以找到出路的两大要因。
不久前,中共中央政策研究室和农业部农村固定观察点办公室,受农业部科技教育司委托,对中国农村劳力质素状况进行了问卷调查,共在30个省、自治区、直辖市选取了全国农村固定观察点260个村,辐射人口40.3万人,其中劳动力20.6万人,涉及农村劳力接受普通教育、职业教育、技术教育以及有关专业培训等20项指标,对目前中国农村劳力的质素有以下描述:
一、具有初中文化程度者占54.9%;文盲及半文盲劳力占8.5%。在外出就业劳力中,受教育程度明显高于农村劳力的整体水平,说明学历高与外出就业率成正比。
二、接受过农业职业教育的仅占农村总劳力的7.3%。农村劳力之中受过职业教育之比例如此之低,主要原因是:教育的内容无法满足农民较快发家致富的要求。
三、接受有关专业资格培训的人数仅占劳力的5.7%。
受教育水平与经济发展水平成正比:东部地区有高中毕业的比例,高于中部及西部。
此项调查得出以下四项结论:(l)农村劳力以初中程度占大多数,文盲半文盲的比例仍相当高;(2)农村职业技术教育水平低,反映农民对此项教育不认同;(3)专业培训在农村基本上未发展,几种培训项目未发挥作用;(4)农村科技传播手段须进一步改善。
农民工的知识高低与收入及就业率均成正比,说明要解决数以亿计农村劳力的出路,首要任务是提高他们的素质。
廉价农民工的经济效益
中国有几亿的廉价农民工,为改革开放后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,作出默默的贡献;过去,他们被称为“盲流”,现在,则是全社会关注的焦点。打工经济的“春秋功过”,有待评说。
据《中国的就业状况和政策》白皮书公布的数字,去年,有9800万农民外出打工。以他们挣到的钱为主要动力,使农村居民的人均年收入,由前年的686元,增长至2622元,增长2.8倍,实际增长高达77%。外出打工成为农民目前最佳的致富之路。
据官方统计,四个农民工大省去年外出务工人数及劳务收入的情况如下:
四川:1,370万人外出打工,收入474亿元。
河南:1,300万人外出打工,收入528亿元。
湖南:736万人外出打工,收入441亿元。
安徽:696万人外出打工,收入280亿元。
若以平均值来计算,湖南人外出打工的平均收入最高,一年可挣5992元,平均每月499元;最后一位是四川,平均每人每年只挣3460元,折算为每月只有283元。四个农民工大省得到的数字,最少有以下几项结论可供参考:
一、农民外出打工平均每月300~600元之间,农民工十分廉价、超值。
二、农民工没有任何福利及社会保障,每月几百元属“干薪”,不良雇主长期欠薪,甚至连工伤赔偿都不给;而农民工不知争取权益,更没有自己的团体可以代其出头;同时,政府至今还未有保护农民工权益的法律。正因为这些“优厚”的劳工条件,许多国家将劳力密集的制造业迁往中国,既节省成本,也减少麻烦。
三、大批农民工主要在珠三角、长三角等地从事粗重的体力劳动,诸如建筑业、工厂、环境卫生及餐饮业。有统计指出,每一位农民工每年可为当地的国内生产总值(GDP)创造3万元,扣除带回家乡的大约只占1/5,绝大部分留下来促进了当地的经济发展。
四、农民工带回资金,繁荣家乡经济,许多农民工大省的主要收入依靠“打工经济”;同时,“一户打工,带动一村;外出一人,致富一家”,外出的打工仔、打工妹“一年土,两年洋,三年变了样”。外出打工既挣到钱,又学到先进的事物,改变了思想观念。中国特色的打工经济,在现阶段是几亿农民的最佳出路。
融入城市不容易
一亿农民到城里打工、衍生出许多社会问题,“本地人”与“外地人”形成截然不同的两个群体,呈现“新二元结构”。如何帮助农民融入城市社会,加快打破城乡差别,是政府的责任,亦是全社会的共识。劳动和社会保障部于今年加快起草《劳动监察条例》和《工资支付条例》,目标是保护农民的基本权益,逐步建立城乡统一的劳动力市场,给予农民与城市居民同等的国民待遇。然而,要达到此目标并不容易,目前,主要障碍如下:
一、农民大军数量庞大,知识水平低,缺乏技术,要花很大投资才能将他们培训成为合格的现代产业工人。据官方统计,目前全国产品市场抽查的平均合格率只有70%,不良产品每年造成2000亿的损失。许多厂商把质量差及安全事故频生,归咎使用太多农民工。全国评选101名工人“技术能手”,其中竟找不到一位农民工。
二、流动性大,自立门户,难与当地相结合。大多数农民工都是抱着“吃几年青春饭”的心理,三两年换一个打工地方,甚至一至半个月就转工,赚了钱就走,跟当地人是“两张皮”关系。海南人在深圳开“的士”者有二万多人,但他们大都住在郊区的石厦村,很少与当地人交往。在北京、上海等大城市,都出现各式各样民工聚居的城中村,他们各自为政,甚至组织自己的同乡会,自己管理自己,不受当地管辖,因而矛盾频生。
三、外商反对给农民工福利保障。福建有些地方,想在外来务工者之中实行社会养老保险制度,甚至,动员他们参加工会及其他社会福利组织,但是,外商强烈反对。结果有关部门以“影响地方投资环境”为由而不敢推行。
四、拖欠工资严重,有关部门互相推诱扯皮。劳动和社会保障部部长郑斯林说,需要用3年的时间,才能基本上解决建筑业拖欠农民工薪水问题。拖欠工资者,有不少是地方政府机关部门,因此,很难解决。
五、农民的生活习惯、卫生问题等,与当地格格不入。行乞、犯罪、卖淫更使当地人齿冷,因而强烈排斥农民进城。
中国要全面建成小康社会,首先要使几亿农民融入城市社会,以及基本解决三农问题,然而,此路途依然十分遥远。
人们很难接受与已学知识和经验相左的信息或观念,因为一个人所学的知识和观念都是经过反复筛选的。维衡众网关于82名农民工工资介绍就到这里,希望能帮你解决当下的烦恼。